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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法典(刑法典-第101至200条)

作者:法律资料网 时间:2024-07-08 22:24:25  浏览:8477   来源:法律资料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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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法典(刑法典-第101至200条)

澳门


《刑法典》第101至200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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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与犯罪有关之物或权利之丧失
第一百零一条
(物件之丧失)
一、用于或预备用于作出一符合罪状之不法事实之对象,或该不法事实所产生之对象,如基于其性质或案件之情节,系对人身安全、公共道德或公共秩序构成危险,或极可能有用于再作出符合罪状之不法事实之危险者,须宣告丧失而归本地区所有。
二、即使无任何人可因该事实而受处罚,上款之规定,亦适用之。
三、对于依据以上两款之规定宣告丧失之对象,如法律未订明特别用途,法官得命令将之全部或部分毁灭,或使之不能融通。
第一百零二条
(属第三人之物件)
一、在作出事实之日,或在作出对象丧失之命令时,如对象不属任何作出该事实之行为人或该事实之受益人,则不丧失该对象,但不影响以下两款之规定。
二、即使对象属第三人,如对象之权利人曾以可谴责之方式共同参与使用或产生该等对象,或曾自事实中获取利益,又或对象系在事实作出后以任何方式被取得,而取得者知悉其来源者,须作出丧失对象之命令。
三、如对象为载于属善意第三人之纸张、其它器具或视听表达工具内之登录、图样或纪录,则不丧失该对象,而在消除成为符合罪状之不法事实一部分之登录、图样或纪录后,将该等纸张、器具或工具返还;如此为不可能者,法院须命令将之毁灭,并依据民法之规定作出损害赔偿。
第一百零三条
(物、权利或利益之丧失)
一、给予或承诺给予作出一符合罪状之不法事实之行为人之酬劳,不论系行为人或他人收受,悉归本地区所有。
二、行为人透过符合罪状之不法事实直接取得之物、权利或利益,不论系为其本人或为他人取得,亦归本地区所有,但不影响被害人或善意第三人之权利。
三、以上两款之规定,适用于以透过符合罪状之不法事实直接得到之物或权利作交易或交换而获得之物或权利。
四、以上各款所指之酬劳、物、权利或利益不能作实物收归者,须向本地区支付有关价额以代替丧失。
第一百零四条
(迟延支付或分期支付及减轻)
一、因适用上条之规定而导致实际须支付一金额时,第四十五条第三款及第四款之规定,相应适用之。
二、经考虑有关人士之社会经济状况,如显示上条第四款之适用为不合理或过重者,法院得衡平降低该规定所指之价额。
第四编
告诉及自诉
第一百零五条
(告诉权人)
一、如属非经告诉不得进行刑事程序之情况,则被害人有提出告诉之正当性,但另有规定者除外。具有法律借着订定罪状特别拟保护之利益之人,视为被害人。
二、如被害人死亡,而在死亡前未提出告诉,亦未放弃告诉权,则告诉权属以下所指之人,但其中曾共同参与犯罪者除外:
a)未经法院裁判分居及分产之生存配偶、直系血亲卑亲属、被收养人及与被害人在类似配偶状况下共同生活之人;如无该等人,则属
b)直系血亲尊亲属及收养人;如无该等人,则属
c)兄弟姊妹及其直系血亲卑亲属。
三、如被害人未满十六岁,或不具理解行使告诉权所及之范围及意义之辨别能力,则告诉权属其法定代理人;如无法定代理人,则属上款各项按顺序所指之人,但其中曾共同参与犯罪者除外。
四、第二款及第三款所指之任一类别中之任何人得提出告诉,不论在该类别中其余之人有否提出告诉。
五、如因在案件中告诉权仅为犯罪行为人所享有而不能被行使,则检察院尤其得基于公共利益之理由,开始进行程序。
第一百零六条
(告诉效力之延伸)
对任一共同犯罪人提出告诉,将使刑事程序延伸至其余之共同犯罪人。
第一百零七条
(告诉权之消灭)
一、自告诉权人知悉事实及知悉作出事实之正犯之日起计,或自被害人死亡时起计,或自被害人成为无能力之人之日起计,经过六个月期间,告诉权消灭。
二、对任一共同犯罪人不适时行使告诉权时,其余同属非经告诉不得被追诉之共同犯罪人亦因此而得益。
三、如有数名告诉权人,则行使告诉权之期间各自独立计算。
第一百零八条
(告诉权之放弃及告诉之撤回)
一、如告诉权人明示放弃告诉权,或作出可确实推断放弃告诉权之事实,则不得行使告诉权。
二、如嫌犯不反对告诉之撤回,告诉人得在第一审之判决公布前将之撤回,而撤回后不得再行告诉。
三、对任一共同犯罪人撤回告诉时,其余同属非经告诉不得被追诉之共同犯罪人亦因此而得益,但此等共同犯罪人反对告诉之撤回者,不在此限。
第一百零九条
(自诉)
本编之规定,相应适用于非经自诉不得进行刑事程序之情况。
第五编
刑事责任之消灭
第一章
追诉时效
第一百一十条
(时效期间)
一、自实施犯罪之时起计经过下列期间,追诉权随即因时效而消灭:
a)可处以最高限度超逾十五年徒刑之犯罪,二十年;
b)可处以最高限度超逾十年但不超逾十五年徒刑之犯罪,十五年;
c)可处以最高限度为五年或超逾五年但不超逾十年徒刑之犯罪,十年;
d)可处以最高限度为一年或超逾一年但少于五年徒刑之犯罪,五年;
e)属其它情况者,两年。
二、为着上款之规定之效力,在确定对每一犯罪可科处之刑罚之最高限度时,须考虑属罪状之要素,但不考虑加重情节或减轻情节。
三、对于法律规定可选科徒刑或罚金之任何犯罪,为着本条之规定之效力,仅考虑前者。
第一百一十一条
(期间之开始)
一、追诉时效之期间,自事实既遂之日起开始进行。
二、如属以下所指之犯罪,时效期间仅自下列所定之日起开始进行:
a)继续犯,自既遂状态终了之日起;
b)连续犯及习惯犯,自作出最后行为之日起;
c)犯罪未遂,自作出最后实行行为之日起。
三、为着本条之规定之效力,如属从犯,必须以正犯所作之事实为准。
四、如不属罪状之结果之发生为重要者,时效期间仅自该结果发生之日起开始进行。
第一百一十二条
(时效之中止)
一、除法律特别规定之情况外,追诉时效亦在下列期间内中止:
a)因无法定许可或无非刑事法院所作之判决,或因必须将一审理前之先决问题发回予非刑事法庭,又或因诉讼程序之暂时中止,而依法不能开始或继续刑事程序期间;
b)自作出控诉通知时起刑事程序处于待决状态期间,但属缺席审判之诉讼程序除外;或
c)行为人在澳门以外服剥夺自由之刑罚或保安处分期间。
二、如属上款b项所规定之情况,中止之时间不得超逾三年。
三、时效自中止之原因终了之日起再度进行。
第一百一十三条
(时效之中断)
一、在下列情况下,追诉时效中断:
a)作出行为人以嫌犯身分被讯问之通知;
b)实施强制措施;
c)作出起诉批示或具相同效力之批示之通知;或
d)定出在缺席审判之诉讼程序中进行审判之日。
二、每次中断后,时效期间重新开始进行。
三、在不计算中止之时间下,自追诉时效开始进行起,经过正常之时效期间另加该期间之二分之一时,时效必须完成;但基于有特别规定,时效期间少于两年者,时效之最高限度为该期间之两倍。
第二章
刑罚及保安处分之时效
第一百一十四条
(刑罚之时效期间)
一、刑罚之时效经过下列期间完成:
a)超逾十五年之徒刑,二十五年;
b)十年或超逾十年之徒刑,二十年;
c)五年或超逾五年之徒刑,十五年;
d)二年或超逾二年之徒刑,十年;
e)属其它情况者,四年。
二、时效期间自科处刑罚之裁判确定之日起开始进行。
第一百一十五条
(主刑时效之效力)
主刑时效之完成,引致未执行之附加刑之时效及仍未发生之刑罚效力之时效亦完成。
第一百一十六条
(保安处分之时效期间)
保安处分之时效经过十五年或十年期间完成,按属剥夺自由或非剥夺自由之保安处分而定。
第一百一十七条
(时效之中止)
一、除法律特别规定之情况外,刑罚及保安处分之时效亦在下列期间内中止:
a)依法不能开始或继续执行刑罚及保安处分期间;
b)被判刑或保安处分之人正服另一剥夺自由之刑罚或保安处分期间;或
c)延长罚金之缴纳期期间。
二、时效自中止之原因终了之日起再度进行。
第一百一十八条
(时效之中断)
一、在下列情况下,刑罚及保安处分之时效中断:
a)执行刑罚及保安处分;或
b)被判刑或保安处分之人身处某地,而不能从该地将之移交,或身处不能被捉拿之地,致使不可能执行刑罚及保安处分,而有权限当局作出目的系使该刑罚及保安处分能被执行之行为。
二、每次中断后,时效期间重新开始进行。
三、在不计算中止之时间下,自刑罚及保安处分之时效开始进行起,经过正常之时效期间另加该期间之二分之一时,时效必须完成。
第三章
其它消灭原因
第一百一十九条
(死亡、大赦、赦免及特赦)
刑事责任因死亡、大赦、普遍性赦免及特赦而消灭。
第一百二十条
(效力)
一、行为人之死亡不仅使刑事程序消灭,亦使刑罚或保安处分消灭。
二、大赦使刑事程序消灭;如属已判决之情况,大赦使刑罚及其效力终止执行,亦使保安处分终止执行。
三、普遍性赦免使全部或部分刑罚消灭。
四、特赦使全部或部分刑罚消灭,或使刑罚由法律规定之另一对行为人较有利之刑罚代替。
第六编
犯罪所引致之损失及损害之赔偿
第一百二十一条
(犯罪所生之民事责任)
犯罪所生之损失及损害之赔偿,由民法规范之。
第一百二十二条
(对受害人之赔偿)
一、如受害人不能从应负责任之人处得到赔偿,则应受害人之声请,法院得以所造成之损害为限度,将依据第一百零一条至第一百零三条之规定而被宣告丧失之对象、出售对象之所得,又或支付或转移予本地区之与犯罪所得利益相当之价金或价值,给予受害人。
二、如犯罪所造成之损害严重至受害人因此而失却维持生活之方法,且预计应负责任之人将不对损害作出弥补,则应受害人之声请,法院得以该损害为限度,将全部或部分罚金给予受害人。
三、以受害人获赔偿之金额为限度,本地区就受害人之赔偿请求权行使代位。
第七编
轻微违反
第一百二十三条
(一般规定)
一、单纯违反或不遵守法律或规章之预防性规定之不法行为,为轻微违反。
二、就轻微违反,过失必须受处罚。
三、不得对轻微违反规定超逾六个月之徒刑。
第一百二十四条
(适用制度)
一、对犯罪所作之规定,适用于轻微违反,但另有规定者除外。
二、称为轻微违反之不法事实,如可处以最高限度超逾六个月之徒刑,则视为犯罪。
第一百二十五条
(罚金之不可转换性)
一、就轻微违反,罚金不可转换为监禁,但另有规定者除外。
二、如属表明可将罚金转换为监禁之情况,而不自愿缴纳或在强制下仍不缴纳罚金,且未依据第四十六条之规定以劳动代替罚金者,须依据第四十七条之规定服监禁。
三、如属上款所规定之情况,而罚金系以金额形式订定者,法院须定出应服监禁之期间,该监禁期间最低为六日,最高为一年。
第一百二十六条
(违法行为之竞合)
如一事实同时构成犯罪及轻微违反,则以犯罪处罚行为人,但不影响施以对轻微违反所规定之附加制裁。
第一百二十七条
(累犯及刑罚之延长)
本法典关于累犯及延长刑罚之规定,不适用于轻微违反。
第二卷
分则
第一编
侵犯人身罪
第一章
侵犯生命罪
第一百二十八条
(杀人)
杀人者,处十年至二十年徒刑。
第一百二十九条
(加重杀人罪)
一、如死亡系在显示出行为人之特别可谴责性或恶性之情节下产生,行为人处十五年至二十五年徒刑。
二、在显示出上款所指之特别可谴责性或恶性之情节中,包括下列情节:
a)行为人系被害人之直系血亲卑亲属、直系血亲尊亲属、被害人收养之人或收养被害人之人;
b)行为人折磨被害人,或对之为残忍行为,以增加其痛苦;
c) 行为人受贪婪、以杀人为乐、或受任何卑鄙或微不足道之动机所驱使;
d)行为人受种族、宗教或政治之仇恨所驱使;
e)行为人之目的,系为预备、便利、实行或隐匿另一犯罪,又或便利犯罪行为人逃走或确保其不受处罚;
f)行为人使用毒物,又或使用任何阴险之方法或显现出实施公共危险罪之方法;
g)行为人在冷静之精神状态下,或经深思所采用之方法后而为行为,又或杀人意图持续超逾二十四小时;或
h)行为人在公务员、教学人员、公共考核员、证人或律师执行职务时对之作出事实,或因其职务而对之作出事实。
第一百三十条
(减轻杀人罪)
如杀人者系受可理解之激动情绪、怜悯、绝望、或重要之社会价值观或道德价值观之动机所支配,而此系明显减轻其罪过者,处二年至八年徒刑。
第一百三十一条
(杀婴)
母于生产时或甫生产后,受生产对其造成之精神紊乱所影响而杀其婴者,处一年至五年徒刑。
第一百三十二条
(应被害人请求而杀人)
受被杀之人认真、坚决及明示之请求所驱使而杀之者,处最高五年徒刑。
第一百三十三条
(怂恿、帮助或宣传自杀)
一、怂恿他人自杀,或为此目的向其提供帮助者,如他人试行自杀或自杀既遂,则处最高五年徒刑。
二、如被怂恿者或获提供帮助者未满十六岁,或因任何原因其衡量价值之能力或作出决定之能力明显低弱,行为人处二年至八年徒刑。
三、某些产品、对象或方法系被宣扬能作为产生死亡之手段,如以任何方式为该等产品、对象或方法作宣传或广告,而此系足以引致他人自杀者,则行为人处最高二年徒刑,或科最高二百四十日罚金。
第一百三十四条
(过失杀人)
一、过失杀人者,处最高三年徒刑。
二、如属重过失,行为人处最高五年徒刑。
第一百三十五条
(弃置或遗弃)
一、作出下列行为,使他人有生命危险者,处一年至五年徒刑:
a)将他人弃置于某处,使之陷于独力不能自救之状况;或
b)遗弃因年龄、身体缺陷或疾病致不能自救之人,而行为人系对其负有保护、看管或扶助义务者。
二、如该事实系由被害人之直系血亲尊亲属、直系血亲卑亲属、收养被害人之人或被害人收养之人作出,行为人处二年至五年徒刑。
三、如因该事实引致身体完整性受严重伤害,行为人处二年至八年徒刑。
四、如因该事实致人死亡,行为人处五年至十五年徒刑。
第二章
侵犯子宫内生命罪
第一百三十六条
(堕胎)
一、未经孕妇同意,以任何方法使之堕胎者,处二年至八年徒刑。
二、如因堕胎或因所采用之方法引致孕妇死亡,或身体完整性受严重伤害,则对使孕妇堕胎者可科处之刑罚之最低及最高限度,均提高三分之一。
三、怀孕之自愿中断,由专有法例规范之。
第三章
侵犯身体完整性罪
第一百三十七条
(普通伤害身体完整性)
一、伤害他人身体或健康者,处最高三年徒刑或科罚金。
二、非经告诉不得进行刑事程序。
三、如属下列情况,法院得免除其刑罚:
a)互相侵害,且未能证明打斗之人中何人先行攻击;或
b)行为人对攻击者仅予反击。
第一百三十八条
(严重伤害身体完整性)
伤害他人身体或健康,而出现下列情况者,处二年至十年徒刑:
a)使其失去重要器官或肢体,又或使其形貌严重且长期受损;
b)使其工作能力、智力或生殖能力丧失或严重受影响,又或使其运用身体、感官或语言之可能性丧失或严重受影响;
c)使其患特别痛苦之疾病或长期患病,又或患严重或不可康复之精神失常;或
d)使其有生命危险。
第一百三十九条
(因结果之加重)
一、伤害他人身体或健康,因而引致其死亡者,处下列刑罚:
a)属第一百三十七条之情况,处二年至八年徒刑;
b)属上条之情况,处五年至十五年徒刑。
二、作出第一百三十七条所规定之伤害,因而引致产生上条所规定之伤害者,处六个月至五年徒刑。
第一百四十条
(加重伤害身体完整性罪)
一、如第一百三十七条、第一百三十八条或第一百三十九条所规定之伤害,系在显示出行为人之特别可谴责性或恶性之情节下产生,则将可科处于有关犯罪之刑罚加重最低及最高限度三分之一,处罚行为人。
二、在显示出行为人之特别可谴责性或恶性之情节中,包括第一百二十九条第二款所规定之情节。
第一百四十一条
(减轻伤害身体完整性罪)
如出现第一百三十条所规定之情节,则特别减轻对伤害身体完整性罪可科处之刑罚。
第一百四十二条
(过失伤害身体完整性)
一、过失伤害他人身体或健康者,处最高二年徒刑,或科最高二百四十日罚金。
二、如在上款所指情况中出现下列情形,法院得免除刑罚:
a)行为人系在从事职业活动中之医生,且医疗行为不引致患病或无能力从事本身工作超逾八日;或
b)该伤害不引致患病或无能力从事本身工作超逾三日。
三、如因该事实引致身体完整性受严重伤害,行为人处最高三年徒刑或科罚金。
四、非经告诉不得进行刑事程序。
第一百四十三条
(同意)
一、为着同意之效力,身体完整性视为可自由处分。
二、为决定对身体或健康之伤害是否违背善良风俗,尤应考虑行为人或被害人之动机与目的、所采用之方法及该伤害可预见之范围。
第一百四十四条
(内外科手术或治疗)
医生或依法获许可之其它人,意图预防、诊断、消除或减轻疾病、痛苦、损伤、身体疲劳,或精神紊乱,而按职业规则进行手术或治疗,且依照当时之医学知识及经验,显示其为适当者,则该等手术或治疗不视为伤害身体完整性。
第一百四十五条
(参与殴斗)
一、介入或参加二人或二人以上之殴斗者,而该殴斗致人死亡或身体完整性受严重伤害,处最高三年徒刑或科罚金。
二、受不可谴责之动机所驱使,尤其为着抵抗袭击、防卫他人或分隔打斗之人,而参与殴斗者,不予处罚。
第一百四十六条
(虐待未成年人、无能力之人或配偶又或使之过度劳累)
一、对于受自己照顾、保护、或自己有责任指导或教育、或因劳动关系从属于自己之未成年人、无能力之人或因年龄、疾病、身体或精神缺陷而能力低弱之人:
a)施以身体或精神虐待,或予以残忍对待者;
b)利用其进行危险、不人道或被禁止之活动者;
c)给予过量工作,使之过度劳累者;或
d)不向其提供因本身职务上之义务而须作出之照顾或扶助者;
如该事实不受第一百三十八条处罚,则处一年至五年徒刑。
二、对配偶或在类似状况下共同生活之人施以身体或精神虐待者,处相同刑罚;非经告诉不得进行刑事程序。
三、如因上两款所规定之事实引致身体完整性受严重伤害,行为人处二年至八年徒刑。
四、如因第一款及第二款所规定之事实致人死亡,行为人处五年至十五年徒刑。
第四章
侵犯人身自由罪
第一百四十七条
(恐吓)
一、以实施侵犯生命罪、侵犯身体完整性罪、侵犯人身自由罪、侵犯性自由或性自决罪、或侵犯具相当价值财产罪等威胁他人,足以使之产生恐惧或不安,又或足以损害其决定自由者,处最高二年徒刑,或科最高二百四十日罚金。
二、如以实施可处以最高限度超逾三年徒刑之犯罪相威胁,行为人处最高三年徒刑或科罚金。
三、非经告诉不得进行刑事程序。
第一百四十八条
(胁迫)
一、以暴力、或以重大恶害相威胁等手段,强迫他人作为或不作为,或强迫他人容忍某种活动者,处最高三年徒刑或科罚金。
二、犯罪未遂,处罚之。
三、如属下列情况,该事实不予处罚:
a)使用该等手段所拟达到之目的为不可受谴责者;或
b)目的系防止自杀,或防止作出符合罪状之不法事实。
四、如该事实在配偶之间、直系血亲尊亲属与直系血亲卑亲属之间、收养人与被收养人之间、或在类似配偶状况下共同生活之人之间发生,则非经告诉不得进行刑事程序。
第一百四十九条
(严重胁迫)
一、如该胁迫系在下列情况下作出,行为人处一年至五年徒刑:
a)以实施可处以最高限度超逾三年徒刑之犯罪相威胁;或
b)公务员严重滥用当局权力。
二、如因该胁迫引致被害人或恶害所针对之人自杀或试行自杀,则处相同刑罚。
第一百五十条
(擅作之内外科手术或治疗)
一、第一百四十四条所指之人,为着该条所指之目的,在未经病人作出产生效力之同意下进行手术或治疗者,处最高三年徒刑或科罚金。
二、a)如只能在较后时间方获得同意,但押后手术或治疗将导致生命有危险,或导致身体或健康有严重危险;或
b)如已同意进行某一手术或治疗,但当时之医学知识及经验,显示有需要进行另一手术或治疗,因而进行该手术或治疗,作为防止生命、身体或健康有危险之方法;
且不出现能让人有把握断定此同意将被拒绝之情节,则该事实不予处罚。
三、如行为人因重过失错误认为符合同意之前提,则处最高六个月徒刑,或科最高六十日罚金。
四、非经告诉不得进行刑事程序。
第一百五十一条
(澄清之义务)
为着上条之规定之效力,病人对于诊断方面,及对于手术或治疗之性质、所及范围、大小与可能产生之后果方面,经获适当澄清后,该同意方生效力;但作出澄清将导致传达关于某些情况之讯息,而病人知悉该等情况后会有生命危险,或可能造成身体或精神之健康受严重伤害者,不在此限。
第一百五十二条
(剥夺他人行动自由)
一、拘留或拘禁他人,或使之维持在被拘留或被拘禁状态,又或以任何方式剥夺其自由者,处一年至五年徒刑。
二、如剥夺他人自由属下列情况,行为人处三年至十二年徒刑:
a)持续超逾两日;
b)在剥夺自由之前或与此同时,有严重伤害身体完整性,折磨,或其它残忍、有辱人格或不人道之待遇;
c)佯称被害人精神失常,以此为借口而作出;
d)行为人在假装具有公共当局身分,或在明显滥用其公共职务所固有之权力下作出;或
e)引致被害人自杀,或其身体完整性受严重伤害。
三、如因剥夺自由引致被害人死亡,行为人处五年至十五年徒刑。
四、如被剥夺行动自由之人,为第一百二十九条第二款h项所指之任一人,且系在执行其职务时或因其职务而被剥夺行动自由,则以上各款所规定之刑罚,其最低及最高限度均加重三分之一。
第一百五十三条
(使人为奴隶)
作出下列行为者,处十年至二十年徒刑:
a)使他人为奴隶或陷于奴隶状况;或
b)意图使人维持上项所规定之情况,而将人转让、让与别人或取得之,又或将之支配。
第一百五十三-A条*
(贩卖人口)
一、为对他人进行性剥削,劳动或服务剥削,尤其是强迫或强制劳动或服务、使人成为奴隶或类似奴隶,又或切除人体器官或组织的目的,藉以下手段提供、送交、引诱、招募、接收、运送、转移、窝藏或收容该人者,处三年至十二年徒刑:
a)以暴力、绑架或严重威胁手段;
b)使用奸计或欺诈计策;
c)滥用因等级从属关系、经济依赖关系、劳动关系或家庭关系而产生的权力;
d)利用受害人精神上的无能力或任何脆弱境况;或
e)获控制受害人的人的同意。
二、为对未成年人进行性剥削,劳动或服务剥削,尤其是强迫或强制劳动或服务、使人成为奴隶或类似奴隶,又或切除人体器官或组织的目的,藉任何手段提供、送交、引诱、招募、接收、运送、转移、窝藏或收容该未成年人者,处五年至十五年徒刑。
三、属上款所指情况,如受害人未满十四岁,又或有关行为是行为人作为生活方式或意图营利而作出,则上款所定刑罚的最低及最高限度均加重三分之一。
四、藉收取或给付款项或其它回报,而将未成年人转让、让与他人,或取得未成年人,又或取得或给予有关收养未成年人的同意者,处一年至五年徒刑。
五、知悉他人实施第一款及第二款所指犯罪,而仍从受害人的工作中剥削,又或使用受害人的器官者,如按其它法律的规定不科处更重刑罚,则处一年至五年徒刑。
六、留置、隐藏、损坏或毁灭第一款及第二款所指犯罪的受害人的身份证明文件或旅游证件者,如按其它法律的规定不科处更重刑罚,则处一年至五年徒刑。
* 附加 - 请查阅:第6/2008号法律
第一百五十四条
(绑架)
一、存有下列意图,而以暴力、威胁或诡计绑架他人者,处三年至十年徒刑:
a)勒索被害人;
b)犯侵犯被害人性自由或性自决罪;
c)获得赎金或酬劳;或
d)强迫公共当局或第三人作为或不作为,或强迫其容忍某种活动。
二、如出现第一百五十二条第二款所规定之任一情况,行为人处五年至十五年徒刑。
三、如因绑架引致被害人死亡,行为人处十年至二十年徒刑。
四、如被绑架者未满十六岁,或无能力自我防卫或反抗,则以上各款所规定之刑罚,其最低及最高限度均加重三分之一。
五、第一百五十二条第四款之规定,相应适用之。
第一百五十五条
(挟持人质)
一、具有政治、意识形态、世界观或信仰等之目的,而剥夺他人行动自由或绑架他人,并威胁将之杀害、使其身体完整性受严重伤害、或使之维持在被拘留状态,以强迫某一地区或国家、国际组织、法人、某一群人或某一自然人作为或不作为,或强迫其容忍某种活动者,处三年至十二年徒刑。
二、上条第二款至第五款之规定,相应适用之。
三、存有第一款所指之意图,并为着该款所指强迫之目的,而利用由他人所作出之挟持人质之事实者,处上两款所规定之刑罚。
第一百五十六条
(特别减轻)
在第一百五十四条或第一百五十五条所规定之情况下,如行为人因己意放弃其要求及释放被害人,或为使被害人获释而认真作出努力,得特别减轻刑罚。
第五章
侵犯性自由及性自决罪
第一节
侵犯性自由罪
第一百五十七条
(强奸)
一、作出下列行为者,处三年至十二年徒刑:
a)以暴力或严重威胁之手段与妇女性交,又或为进行性交而使妇女丧失意识后,或将之置于不能抗拒之状态后,与之性交;或
b)以相同手段强迫妇女与第三人性交。
二、以上款所指之方式与他人肛交或强迫他人与第三人肛交者,处相同刑罚。
第一百五十八条
(性胁迫)
以暴力或严重威胁,强迫他人忍受重要性欲行为,或强迫他人与自己或另一人为重要性欲行为,又或为此目的而使他人丧失意识后,或将之置于不能抗拒之状态后,强迫他人忍受重要性欲行为,或强迫他人与自己或另一人为重要性欲行为者,处二年至八年徒刑。
第一百五十九条
(对无能力抗拒之人之性侵犯)
一、乘他人丧失意识之状态,或乘他人因其它原因而无能力抗拒,与之为重要性欲行为者,处一年至八年徒刑。
二、如被害人曾忍受性交或肛交,行为人处二年至十年徒刑。
第一百六十条
(对被容留者之性侵犯)
一、利用自己在下列场所以任何资格执行之职务或担任之官职,与被容留于该场所,且以任何方式交托予自己或由自己照顾之人,为重要性欲行为者,处一年至八年徒刑:
a)执行剥夺自由之刑事处分场所;
b)医院、庇护所、诊所或其它用作扶助或治疗之场所;或
c)教育机构或感化场所。
二、上条第二款之规定,相应适用之。
第一百六十一条
(性欺诈)
一、出于欺诈,利用他人对自己个人身分之错误,与之为重要性欲行为者,处最高二年徒刑。
二、如被害人曾忍受性交或肛交,行为人处最高五年徒刑。
第一百六十二条
(未经同意之人工生育)
未经妇女同意,而对其为人工生育行为者,处一年至八年徒刑。
第一百六十三条
(淫媒)
乘他人被遗弃或陷于困厄之状况,促成、帮助或便利他人从事卖淫或为重要性欲行为,并以此为生活方式或意图营利者,处一年至五年徒刑。
第一百六十四条
(加重淫媒罪)
在上条所指之情况下,如行为人使用暴力、严重威胁、奸计或欺诈计策,又或利用被害人精神上之无能力,则处二年至八年徒刑。
第一百六十五条
(暴露行为)
在他人面前作出性方面之暴露行为骚扰他人者,处最高一年徒刑,或科最高一百二十日罚金。
第二节
侵犯性自决罪
第一百六十六条
(对儿童之性侵犯)
一、与未满十四岁之人为重要性欲行为,或对其为此行为,又或使之与自己或他人为重要性欲行为者,处一年至八年徒刑。
二、在未满十四岁之人面前为重要性欲行为,且系直接向该未满十四岁之人为之者,处相同刑罚。
三、如行为人与未满十四岁之人性交或肛交,则处三年至十年徒刑。
四、作出下列行为者,处最高三年徒刑:
a)在未满十四岁之人面前为性方面之暴露行为;或
b)对未满十四岁之人说猥亵话,或向其展示色情文书、表演或对象,又或利用未满十四岁之人拍摄或录制色情照片、影片或录制品。
五、意图营利而作出上款所叙述之行为者,处一年至五年徒刑。
第一百六十七条
(对受教育者及依赖者之性侵犯)
一、对下列之人作出、或使之作出上条第一款、第二款或第三款所叙述之行为者,处一年至八年徒刑:
a)交托予行为人教育或扶助之十四岁至十六岁之未成年人;或
b)交托予行为人教育或扶助之十六岁至十八岁之未成年人,且行为
人系滥用其执行之职务或担任之职位者。
二、对本条上款所指、且符合该款叙述之情况之未成年人,作出第一百六十六条第四款所叙述之行为者,处最高一年徒刑。
三、意图营利而作出或使人作出上款所叙述之行为者,处最高三年徒刑。
第一百六十八条
(奸淫未成年人)
一、利用十四岁至十六岁之未成年人之无经验而与之性交者,处最高四年徒刑。
二、在上款所指之情况下与十四岁至十六岁之未成年人肛交者,处相同刑罚。
第一百六十九条
(与未成年人之性欲行为)
利用十四岁至十六岁之未成年人之无经验而与之为重要性欲行为,或使之与他人为此行为者,处最高三年徒刑。
第一百七十条
(作未成年人之淫媒)
一、促成、帮助或便利未成年人从事卖淫或为重要性欲行为者,处一年至五年徒刑。
二、如行为人使用暴力、严重威胁、奸计或欺诈计策,或行为人以此为生活方式或意图营利而为之,或利用被害人精神上之无能力,又或被害人未满十四岁,则处二年至十年徒刑。
第三节
共同规定
第一百七十一条
(加重)
一、如属下列情况,则第一百五十七条至第一百五十九条、第一百六十一条至第一百七十条所规定之刑罚,其最低及最高限度均加重三分之一:
a)被害人系行为人之直系血亲尊亲属或直系血亲卑亲属、收养行为人之人或行为人收养之人、行为人二亲等内之血亲或姻亲,又或受行为人监护或保佐;或
b)被害人在等级关系或劳动关系上从属行为人,或在经济关系上依赖行为人,而犯罪系利用此等关系而实施者。
二、如行为人患可藉性关系传染之疾病,则第一百五十七条至第一百六十一条、第一百六十六条至第一百六十九条所规定之刑罚,其最低及最高限度均加重三分之一。
三、如第一百五十七条至第一百六十二条、第一百六十六条至第一百六十九条所叙述之行为,引致被害人怀孕、身体完整性受严重伤害、患后天性免疫力缺乏症、自杀或死亡,则上述各条所规定之刑罚,其最低及最高限度均加重二分之一。
四、如被害人未满十四岁,则第一百五十七条、第一百五十八条及第一百六十二条所规定之刑罚,其最低及最高限度均加重三分之一。
五、在同一行为内,如同时出现超逾一个上数款所指之情节,为着确定可科处之刑罚,仅考虑具有较强加重效力之情节,而对余下情节则在确定刑罚份量时衡量之。
第一百七十二条
(告诉)
一、第一百五十八条、第一百五十九条、第一百六十一条、第一百六十二条、第一百六十五条至第一百六十九条所指之罪,非经告诉不得进行刑事程序,但因该等犯罪引致被害人自杀或死亡者,不在此限。
二、在上款所指之情况下,如被害人未满十二岁,且基于公共利益之特别理由,检察院须展开有关诉讼程序。
第一百七十三条
(亲权之停止)
对因犯第一百五十七条至第一百七十条所指之罪而被判刑者,经考虑该事实之具体严重性,以及该事实与行为人所行使之职能之间之联系后,得停止其行使亲权、监护权或保佐权,为期二年至五年。
第六章
侵犯名誉罪
第一百七十四条
(诽谤)
一、向第三人将一事实归责于他人,而该事实系侵犯他人名誉或别人对他人之观感者,即使以怀疑方式作出该归责,或向第三人作出侵犯他人名誉或别人对他人观感之判断者,又或传述以上所归责之事实或所作之判断者,处最高六个月徒刑,或科最高二百四十日罚金。
二、如属下列情况,该行为不予处罚:
a)该归责系为实现正当利益而作出;及
b)行为人证明该归责之事实为真实,或行为人有认真依据,其系出于善意认为该归责之事实为真实者。
三、如该归责之事实系关于私人生活或家庭生活之隐私者,上款之规定,不适用之。
四、如按该事件之情节,行为人系有义务了解所归责之事实之真实性,而其不履行该义务者,则阻却第二款b项所指之善意。
第一百七十五条
(侮辱)
一、将侵犯他人名誉或别人对他人观感之事实归责于他人者,即使以怀疑方式作出该归责,又或向他人致以侵犯其名誉或别人对其观感之言词者,处最高三个月徒刑,或科最高一百二十日罚金。
二、如属归责事实之情况,则上条第二款、第三款及第四款之规定,相应适用之。
第一百七十六条
(等同)
以文书、动作、图像或其它表达方式作出诽谤及侮辱,等同于口头作出诽谤及侮辱。
第一百七十七条
(公开及诋毁)
一、在第一百七十四条、第一百七十五条及第一百七十六条所指之罪之情况下,如:
a)该侵犯系借着便利其散布之方法作出,或系在便利其散布之情节下作出;或
b)属归责事实之情况,而查明行为人已知悉所归责之事实为虚假;则诽谤或侮辱之刑罚,其最低及最高限度均提高三分之一。
二、如犯罪系透过社会传播媒介作出,行为人处最高二年徒刑,或科不少于一百二十日罚金。
第一百七十八条
(加重)
如被害人为第一百二十九条第二款h项所指之任一人,且系在执行其职务时或因其职务而受侵犯,则第一百七十四条、第一百七十五条及第一百七十七条所规定之刑罚,其最低及最高限度均提高二分之一。
第一百七十九条
(侵犯对已死之人之思念)
一、以任何方式严重侵犯对已死之人之思念者,处最高六个月徒刑,或科最高二百四十日罚金。
二、第一百七十四条第二款、第三款及第四款以及第一百七十七条之规定,相应适用之。
三、如死亡已逾五十年,该侵犯不予处罚。
第一百八十条
(刑罚之免除)
一、如行为人在法院对被控诉之侵犯作出澄清或解释,只要被害人,或在被害人作为告诉权人或自诉权人时代理被害人之人或补充其意思之人,对该澄清或解释感到满意并予接受,则法院免除行为人之刑罚。
二、如该侵犯系因被害人之不法或可斥责之行为而引起者,法院亦得免除刑罚。
三、如被害人对侵犯实时以一侵犯予以还击,法院得按情节免除行为人双方或其中一方之刑罚。
第一百八十一条
(侵犯行使公共当局权力之法人)
一、断言或传播足以侵犯行使公共当局权力之法人、机构、同业公会、机关或部门应具之信用、威信或应获之信任之不实事实之人,而无依据其系出于善意认为该归责之事实为真实者,处最高六个月徒刑,或科最高二百四十日罚金。
二、第一百七十七条及上条第一款与第二款之规定,相应适用之。
第一百八十二条
(告诉及控诉)
本章之罪,非经自诉不得进行刑事程序,但属第一百七十八条及第一百八十一条所规定之情况者,仅须告诉即已足够。
第一百八十三条
(让公众知悉有罪判决)
一、如在存有第一百七十七条所规定之情节下作出判刑,即使系免除刑罚,只要告诉权人或自诉权人在第一审之听证终结前,声请须让公众适当知悉该判决,则法院须命令为之,费用由行为人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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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市古树名木保护管理办法(2010修正)

山东省青岛市人大常委会


青岛市古树名木保护管理办法

(1989年11月18日市十届人大常委会第十三次会议通过1989年12月29日省七届人大常委会第十三次会议批准 1990年1月8日市人大常委会公告公布

根据1994年10月12日省八届人大常委会第十次会议批准的1994年 9月24日市十一届人大常委会第十三次会议《关于修改〈青岛市环境噪声管理规定〉等十九件地方性法规适用范围的决定》第一次修正

根据2001年7月19日市十二届人大常委会第二十八次会议《关于修改〈青岛市古树名木保护管理办法〉等九件地方性法规部分条款的决定》第二次修正

根据2010年11月25日山东省第十一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次会议批准的2010年10月29日青岛市第十四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一次会议《关于修改部分地方性法规的决定》第三次修正)


  第一条 古树名木是国家的宝贵财富。为加强对古树名木的保护管理,根据国家法律、法规的有关规定,结合本市的实际情况,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市人民政府的园林管理部门和林业管理部门,分别是城市(含县级市、区的城区)和农村保护管理古树名木的主管机关。

  县级市、区人民政府的园林管理部门和林业管理部门,分别对城区和农村的古树名木负责保护管理、监督检查。

  第三条 本办法所称古树,是指树龄在百年以上的树木;名木,是指树种珍贵、树形奇特、在国内外及本市稀有的以及具有历史纪念意义、重要科研价值或在风景点起重要点缀作用的树木。

  第四条 凡树龄在三百年以上,以及特别珍贵、稀有,或具有特殊科研价值、历史纪念意义和点缀作用的,为一级古树名木;其余的,为二级古树名木。

  第五条 古树名木由市园林、林业管理部门按统一标准进行鉴定、定级,并登记、编号、建立档案、设立标志。

  市园林、林业管理部门对确定列为保护的古树名木,应按实际情况,分株制定养护、管理方案,落实到管理部门和养护单位或个人,并进行检查、指导。

  第六条 集体或个人所有的古树名木出卖或者以其他方式转让给他人的,应当向古树名木的主管机关备案;捐献给国家的,给予适当奖励 。

  第七条 在机关、部队、团体、学校、企事业单位及寺庙用地范围内的古树名木,由所在单位负责养护;

  在铁路、公路、水库以及公园用地范围内的古树名木,由各该单位负责养护;

  在私人宅院的古树名木,由指定的具体宅院使用者负责养护;

  在上述范围以外的古树名木,分别由所在地的街道办事处和乡(镇)人民政府负责组织养护。

  第八条 负责养护古树名木的单位和个人,须按照市园林、林业管理部门制定的技术规范和具体养护方案进行养护、管理,确保古树名木 的正常生长。

  古树名木受害或长势衰弱,养护单位和个人须立即报告所在县级市、区园林或林业管理部门进行治理、复壮。对已死亡的古树名木,须经 市园林或林业管理部门确认,查明原因、明确责任并予以注销登记后, 方可进行处理。

  第九条 严禁下列损害古树名木的行为:(一)在树上刻划、张贴或悬挂物品;(二)借树木做施工及其他支撑物;(三)攀树、折枝、挖根或剥损树皮;(四)在树冠垂直投影以外三米的范围内,堆放物料、挖坑取土、兴建临时性建筑、倾倒有害污水污物、动用明火或排放烟气;(五 )砍伐或擅自移植。

  第十条 建设项目涉及古树名木的,建设单位必须提出避让和保护措施,报园林或林业管理部门审核同意,否则规划管理部门不得办理建筑执照。

  国家重点建设工程确需移植古树名木的,须经市园林或林业管理部门审核同意,报市人民政府批准。

  第十一条 生产、生活设施等产生的废水、废气、废渣等危害古树名木生长的,有关单位或个人必须按照环境保护部门和园林、林业管理部门的要求,在限期内采取措施,消除危害。

  第十二条 古树名木的养护费用,由养护单位或个人承担。个人养护古树名木确有困难的,可以向所在县级市、区园林或林业管理部门申请专项补助。

  古树名木的治理、复壮、抢救费用,按一、二级古树名木分别在市和县级市、区财政列支。

  第十三条 任何单位和个人都有保护古树名木的义务,对违反本办法的行为有权制止、检举、控告。各级人民政府对保护管理古树名木成绩显著的单位和个人,给予表扬或奖励。

  第十四条 古树名木已受害或衰萎,其养护单位或个人未报告,导致死亡的,对单位罚款一千元至二千元;对个人罚款一百元至二百元。擅自处理已死亡古树名木的,罚款一千元至五千元。

  第十五条 对违反本办法第九条、第十条或第十一条规定的,由市和县级市、区园林或林业管理部门视不同情节,予以处罚:(一)未造成古树名木损伤的,给予警告或五十元以下罚款;(二)已造成古树名木损伤的,对单位罚款五百元至二千元;对个人罚款五十元至二百元;(三)致古树名木死亡的,除责令其按一般树木价值的十五倍至二十倍赔偿损失外,并对单位罚款五千元至一万元;对个人罚款一千元至二千元。

  第十六条 破坏古树名木及其标志、保护设施,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的,由公安机关给予治安处罚;构成犯罪的,由司法机关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十七条 园林、林业管理部门因保护、整治措施不力,或工作人员玩忽职守,不按时检查指导,致古树名木损伤或死亡的,除对该管理部门主管领导及直接责任者给予经济处罚外,可同时给予行政处分;情节严重,构成犯罪的,由司法机关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十八条 当事人对园林、林业管理部门作出的行政处罚决定不服的,可以在接到处罚决定之日起三十天内向人民法院起诉。逾期不起诉又不履行处罚决定的,由作出处罚决定的机关申请人民法院强制执行 。

  第十九条 崂山风景区管理委员会依照本办法规定的县级市、区人民政府园林、林业管理部门的管理权限,对崂山风景区内的古树名木负责保护管理、监督检查。业务上受市园林管理部门的指导。

  第二十条 市园林、林业管理部门可以依据本办法制定有关规定 ,报市人民政府批准后执行。

  第二十一条 本办法自1990年3月1日起施行。






中国古代律学(成就)述略



论文提纲:
引论----------------------------------------------------1
一.律、律学------------------------------------------2
二.中国古代律学的阶段分野及其成就---------2
1.律学在先秦的初萌--------------------------------2
2.秦汉时期——律学的发轫阶段-----------------3
3.魏晋南北朝时期律学的独立与勃兴-----------4
4.成熟与发达的隋唐律学--------------------------5
5.走向衰微——宋元时期的律学研究-----------6
6.律学在明清时期的的历史性终结--------------7
尾论---------------------------------------------------- 7



内容摘要:律学在中国古代法制建构与完善的过程中始终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它扩充了法的内容,解决了由于成文法条的抽象性、具体案件的多样性和复杂性所带来的诸多法律适用问题。从先秦到明清,古代律学因应时代,一脉相承,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为中国古代法制进程的推进提供了持久稳定的动力,为中华法系的形成和整个东(南)亚古代社会的发展演进提供了具有中国特色的学术法理支持。其斐然的成就、独特的法学视角和学术文化系统对于我们今天的法学研究乃至于国家法治的最终实现都有着特殊价值和重大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律学 律学成就 阶段分野 再认知 传统的创造性转化

引 论
法学论域内的律学,是中国古代法律文化中一个重要而独特的领域,也是中华法系文化传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作为中国古代法学中的至显之学,律学萌芽于先秦,滥觞于秦汉,独立于魏晋,成熟于隋唐,衰微于宋元,终结于明清1 。本文拟从一个较为宏观的视角对古代律学的发展及其成就予以概括性的阐述和再认知。

一.律、律学
“律”,是一个很古老的字,甲骨文中有之,《易经》和《尚书》中亦有之。《说文解字》曰:“律,均布也。”按前人的解释,“均”是一种木制的工具,长八尺,上面有弦,用以调声。“布”是分布之义。用“均”将十二种音调和谐地分布在乐器上,即为“均布” 。从古人对“律”的释义中可以看出,“律”的本义为音律。古乐中有以六律较五声(宫、商、角、徵、羽)之说。以律较声,律由是得出“范天下之不而归于一”的引申义 。律在师旅中又引申为纪律、约束之意(如《周易》中就有“师出以律”的说法),这一用法在先秦的军队中已得到广泛使用。从公元前356年起,商鞅在秦国实行变法,他以李悝的《法经》为蓝本,“改法为律”2,制定了秦律 ,“律”即成为当时及后世绝大多数王朝最主要的基本法律形式。
中国古代律学(亦称“刑名之学”、“刑学”)以注释法学为主体,它主要研究以成文法典为代表的法律的编纂、解释及其相关理论。作为一种以古代法律为研究对象的理论形态,律学关注的视角既包括立法原则的确定、法典的编纂,也包括法理的探讨、法律的解释与适用等。秦汉以来,律学研究名家辈出,成果斐然,不仅出现了如郑玄、张斐、杜预等一大批杰出的律学家,而且产生了以《律注表》、《唐律疏议》为代表的诸多律学经典著作。可以说,律学的发展对于中华法系的确立与发展、对于古代中国及其周边国家的法制建构都给予了重要而有益的理论支撑。

二.中国古代律学的阶段分野及其成就

1.律学在先秦的初萌
先秦时期律学研究的萌芽,有着多方面的历史表征。早在西周初期,刑法原则中就有了针对犯罪主观心理状态如眚[过失]与非眚[故意]、终[惯犯]与非终[偶犯]的明确区分,诉讼程序上也出现了狱[刑事]、讼[民事]之别,这说明当时已经开始从理论的高度探讨法的现象与其适用的问题。春秋时齐国的管仲曾从概念上对法的含义予以阐释,他认为:“法者,编著之图籍,设之于官府,而布之于百姓者也。” “ 公元前501年郑国大夫邓析作《竹刑》,虽然该书内容已不可考,但从当时的执政者将其作为成文法加以应用来看,《竹刑》当属萌芽期的律学著作,邓析本人也被后世奉为古代“讼师”及律学研究的鼻祖。战国初年魏相李悝在变法中主持撰成《法经》一书。虽然是一部战国时期的成文法典,但就编撰体例、篇章结构和实体内容来看,《法经》不愧为初萌期律学的最高成就,它在律学乃至中国古代整个法律文化史上都是里程碑式的著作。《法经》首次确立了“王者之政,莫急于盗贼”的立法宗旨和“重刑轻罪”的重刑主义原则,初步创立了诸法合体、以刑为主的篇章体例结构,为封建律典法统的形成奠定了基础,也对后代王朝的封建立法及其法制内容产生了深远的历史影响。
先秦时期初萌律学的发展还很稚嫩,这种探索性研究其本身还处于偶然和自发的状态,其初衷甚至还具有一定的政治功利性和一味用刑的法家偏激主义倾向;然而它却为律学在秦汉时期的发轫乃至于后世的长足发展提供了适宜的背景,作了十分必要而有益的准备。

2.秦汉时期——律学的发轫阶段
律学在秦汉时期的诞生,以秦代法律注释书《法律答问》等的出现、西汉和东汉相继展开的以经释律、以经注律活动等为主要标志。律学在这一时期滥觞,是有其历史的必然性的。首先,社会生产力的提高、经济的发展、政治大一统局面的形成以及国家的制度设计的日益完备等,为律学的诞生与发展创造了必要的社会政治和经济条件。其次,这一时期成文立法的发达、立法活动的频繁以及法律数量的日益庞杂为律学的诞生与发展提供了现实的客观的需要。再次,秦汉时期封建正统法学世界观的形成、经学的发达以及语言学、文字学和逻辑学的进步为以法律注释活动为主要表征的秦汉律学研究的展开创造了适宜的文化环境。
作为以法家理论治国的典型,秦王朝虽然由于其高压的集权统治而对几乎所有的学术研究活动均予以取缔和镇压,但却异常重视法制,实行了“以法为教,以吏为师”的国策,从而为律学的诞生与发展提供了有力的国家支持(以《法律答问》为代表的法律注释书的风行即是很好的例证) 。尽管秦代律学由于缺少其他的学术支撑而在表现形式上仍略显稚嫩,但它却为两汉时期律学的持续的开创性发展奠定了基础。
汉朝建立后,经过西汉初年的休养生息,两汉的统治者逐渐认同并采用了“外儒内法” 、“霸王道杂之” 、“德主刑辅” 、“明刑弼教”的治国方针,通过说经解律、引 礼入法以及推行春秋决狱等,把封建法制与儒家伦理密切结合起来,从而开始了封建伦理法制化、封建法制道德化的进程。因应这种时代的政治背景,两汉时期的律学研究也走上了儒家化的道路,突出表现为董仲舒等儒家经学大师的以经释律及东汉学者将经学方法应用于律学研究并进行的以经注律的实践。如果说西汉的律学研究因为克服了一味用刑的缺陷而培植了较为厚实的理论基础,那么东汉时期通过训诂方法(经学研究方法)的运用,律学研究则变得更为系统、周密和严谨。据《晋书-刑法志》载: 对当时(汉)的律文“后人生意,各为章句。叔孙宣、郭令卿、马融、郑玄诸儒章句十有余家,家数十万言……” 东汉学者的律章句,是东汉时期最典型的律学著作,为秦汉时期律学诞生的重要标志之一。儒者们通过律章句对汉律令中的概念、立法背景和历史渊源等均作出了各自比较精确的界定和阐述。
比照初萌期的律学,秦汉诞生期的律学研究具有鲜明的特色。首先,它内容更加丰富,注释也更为详尽。秦汉律学有对某项法律、法令的历史背景及其发展演变的阐述分析,有对律文的立法宗旨、含义的归纳总结,还有对法律概念、术语的训诂、解读和界定,呈现出一种较为系统的状态。其次,律学研究中儒法合流的趋势明显。秦代律学对宗法伦理思想给予了一定程度的重视,如秦律规定:“父盗子,不为盗。”而两汉时期法制的儒家化更使律学研究在很大程度上被儒家的思维与视角所同化。汉时的儒者不仅用儒家经义来阐述法律文意,而且用经学方法来诠释法律概念。再次,秦汉律学开创了立法与编撰律疏同时(如秦朝的《法律答问》)、法律注释与私学并行和前文已述的以经释律等传统,这些都对后世影响极大。

3. 魏晋南北朝时期律学的独立与勃兴
尽管律学于秦汉时期诞生,但对律学研究予以明确记述并使用“律学”来指称法律注释及其相关的理论研究,却是魏晋以后的事。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中国古代法制的一个重要的过渡性演变时期,秦汉早期的封建法制经由它完成了向成熟完备的隋唐封建法制的转变。在长达近四个世纪的历史进程中,由于封建集权统治的相对削弱及周边少数民族的大规模内迁,整个社会的结构(包括文化结构)在剧烈的变动中得到了新的整合。因应这种特殊的时代背景,律学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其独立性明显增强并呈现较前代更为昌盛与活跃的形态。主要表现在:

〈1〉儒家思想在律学研究中得到了进一步的贯彻,律学研究儒家化基本完成。可以说,律学的诞生过程,是以儒家思想为主体的封建正统法学世界观的形成过程,也是律学研究儒家化趋势日益发展的过程。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儒家思想在国家立法、司法活动中,在社会的律学研究中的影响,不仅较秦汉更加广泛、深入,而且出现了系统化、制度化的倾向,为隋唐及后世律典的“一准乎礼”奠定了基础。一个突出的例子,就是这一时期“十恶”、“八议”等的出现以及围绕“十恶”、“八议”的入律,律学家们从经义学理的角度对其进行的深入研究和阐述。

〈2〉律博士的设置和独立的法律教育机构的形成。
公元227年,卫觊上奏魏明帝:“九章之律,自古所传,断定刑罪,其意微妙。百里长吏,皆宜知律。刑法者,国家之所贵重,而私议之所轻贱。狱吏者,百姓之所悬命,而选用者之所卑下。王政之弊,未必不由此也。请置律博士,转相教授。”魏明帝采纳了卫觊的建言,于是曹魏在魏明帝太和元年(公元229年)颁布《新律》的同时,在廷尉之下,置律博士一人,位第六品中中,负责对地方行政官吏和狱吏教授国家的法律、法令。此后西晋及南北朝时期的政权也大都设有律博士或类似职位。魏晋南北朝的律(学)博士,是在司法机构廷尉或大理寺之下的属官。这样,法学教育附属于司法行政之下,律博士们既研究、教授法律,也参与立法与执法活动。又据史书载,后秦姚兴当政时期(394-416)于长安设立律学,“召郡县散吏以授之。其通明者还之郡县,论决刑狱。” 这是中国历史上官方设立的第一个独立的法律教育机构。律博士和独立专门的法律教育机构的设置,使律学研究在一定程度上摆脱了偶然自发的状态和单纯的学者热情而具有了相应的制度保障,对促进这一时期律学的发展与繁荣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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